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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兴茶饼X天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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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都看见我了吗!

网店图

我是天子笑 

你知道什么是天子笑吗?

天子笑是全姑苏……不!是全天下最好喝的酒之一了!

而我——就是万千千坛天子笑中唯一一坛幻化出精魄了的那个!

因为当年那个酿酒师开发出这种醇香浓厚的酒后,开的第一家店、酿的第一坛酒就是我!

可以说是非常有纪念意义了。

“天子笑”迅速名满江湖 ,红遍大江南北,连锁店开了一家又一家,一时间方兴未艾

那个酿酒的青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三千青丝坚守到满头白发。

正如他等他年少时的至交好友

他说“我一定会酿出这世上最好的酒!开最厉害的酒楼!

你也一定会学成归来,成为最厉害的才子!

到时候你要再为我写篇文章 

我就请你喝我最好的酒。”

他等他学成归来的那天

但他一去不复返

不断有京城的消息传来

他中了状元 圣上钦点 

他娶了丞相嫡女 毫不犹疑 

他被牵连抄家灭门 不得回还

人人都只得叹一声世事无常

他听了从不说话 

他只是在这里酿他的酒

约定好的怎么能反悔呢?

年少风流时他已经许下了,你为文我便赠酒

而他笑着应和 你赠酒我必为文


我被摆在已经成为老字号的酒楼门前多年

比起一坛酒,我更像一种象征 一个符号 一场约定

莫说大款 莫说妻儿 就连有次真正的天子为博红颜一笑 要我这坛老酒 老掌柜都不给

天子笑

要的是天子为他笑

他不在了 天子再怎么笑又有何意义


只有我知道我他在等什么

或者说他在等谁


后来又有位标志端庄又雅正大气的翩翩公子要我 

老掌柜本想拒绝 但见他虽剑眉星目 遗世独立 眼底却深蕴着难以察觉的无尽寂寥和哀思

老掌柜问他,云深弟子不得纵酒 堂堂含光君定不是自有雅趣 敢问可是要赠予心上人?

那公子惊讶抬头

瞬息后,他说

“是。”

他说他们年少相识相知

他说他年少倾心

他说他曾在幽深洞底为他舍命相救

他说他曾想挽救误入歧途的他

他说他终究失去了他

他说他护他遗亲 问灵无数 祭文烧纸 不曾有应

他说

“我想,为他 ,求这坛酒。”

老掌柜不说话

老掌柜问,

可是数年前那个潇洒恣意的云梦少年?

可是那位一战成名 一骑绝尘的云梦双杰之一?

可是夷陵老祖魏无羡。

公子躬身长揖

“正是魏婴。”


掌柜分文不取将我赠予了他


可是忆起了往事?


我被藏在一处地板下的暗格 每年我身边都会再多一坛天子笑

可惜他们都没有精魄

那公子也只是焚香弹琴 一句话都不说 身边亲近的连个会说话的都少见 更别提什么枕边人了

我好寂寞啊


风雪十三载 

那公子等的 找的 求的那位少年竟然真的回来了!

还是我当年见过的少年心性

和公子一样

致真致纯

云深不知处可还禁酒?

虽然我因为放的最深没有被他第一次选中喝掉

但又半年红尘滚滚 世事浮沉

他们历经风雨 携手同归

缠绵交杯 喝下了我

至此我得以解脱

我没有惊扰正浓情蜜意 难舍难分的他们

我离开了云深

我也想去看看这片有血有肉 有人欢喜有人愁 有人长恨有人求的江湖


你们看到我了吗?

我是天子笑啊。


我是一块孤独的茶饼 虽然和我楼上的那个欢脱的家伙晚出世了不知道多少年

但我也算是老一辈的精魄了

看到价格了没?老普洱都这个价

同兴号诞生于近300年前的大清雍正十年 仿佛冥冥中和那个朝代有什么羁绊

大清鼎盛时期 我们也如日中天

大清绵延不止 我们也生生不息

大清轰然坍塌 我们也苟延残喘

现在市面上最多的同兴茶饼 大都是近几年的了 质量别说和建国前的比了 和近现代的、近几年的比都毫不出彩 只能算是挂了个同兴牌子的普通的普洱茶茶饼罢了

可叹 那个年代毁掉的东西还算少吗……

不如说真正留下来的还不如泯灭的多


啊……对 大清早亡了啊……

那不说它了

其实我也不算大清的妖了

我是1921年的——老—同兴茶饼 

哈哈-那个时候可没人会说 我是1921年的人

人们会说 :我们是是民国十年的人

或者——大清宣统二十三年 

说起来那可真是个暗潮涌动又风起云涌的时代啊

那一年老蒋……哦不,是蒋介石 终于结束了由他发起的军阀混战——呵现在都叫什么北伐战争 倒听不出来血腥味了

那时才大清正式倒台20年 在不知多少东西南北的侵占下

那时 好的是不再有男人留辫 女人裹脚 不再有皇粮徭役

坏的是又有了更多乱七八糟的新势力到处抓壮丁 收什么“门牌费” 所有人每天最关注的就是哪哪的势力暴动 哪哪的入侵沦陷 

东北

北平

南京

。。。下一个是谁?下一次在哪?


那时 有人还活在大清 有人一厢情愿的认为洋人的洋东西最好 有人唯唯诺诺认为不会再有中国了 

有人重拳出击自立党派 有人勾奸耍滑、苟且偷生 

便也有人取洋人姨太太 抽进口鸦片烟 长褂配皮鞋 大辫子戴礼帽 兴完水路道场去基督教堂 

有人使吊子钱 碎银子 金叶子 有人用袁大头 法元 英镑


上世纪八十年代北京人艺《茶馆》剧照

自然还有要喝茶的人 老掌柜的说 做完这批 就真真要南逃了 

我是真正意义上的老同兴好茶饼的最后一块了 

半生不苟言笑的老掌柜抱着我哭了半宿 晕了过去 耽误了行程 

枪响了 洋人来了 他没能逃出去


那一年是1900年 

那一天是洋人的平安夜

慈禧老妖婆早扔下了北京城,带着金银珠宝鸦片烟 丫鬟太监戏班子和傅仪往西安逃了 

没过多久,北京城里面炮火连天,插满了八国联军的国旗。


在这场浩劫之中,有一些“专家”竟然说“北京百姓家道欢迎八国联军”?因为八国联军口号“公平自由正义” 

他们真的不会烧杀抢掠中国人吗?!

不,洋人攻入北京城,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装备精良、声势浩大的侵略者烧杀抢掠。他们除了掠夺珍宝、焚烧古迹以外,遭到屠杀、奸淫的平民更是不计其数。

那是他们平安夜的节目


1900年的8月15号凌晨到8月16日

这两天……人尸盈街 血气 火光冲天

人间炼狱

不过没关系 不必担心 大清统治者,满朝文武,早就扔下百姓跑路了。只损失了那一些被侵略者肆意瓜分的金银财宝、毫不手软烧毁的珍贵遗迹,和城里命不值钱的老百姓

宫里的是老妖婆留给高官的,烧开大门 射杀百姓,士兵负责搜刮街上家里的

噢对 士兵还可以打着搜查义和团的名号,挨家挨户的门进去抢,看上的都是义和团嫌犯 带到牢里玩到死

还有三十多年后日军会再在南京再玩一次的杀人竞赛。

“腐肉白骨,横于路途”。

对 我其实生在1900年,不过我一直说我是1921年的 

这十年因为洋人用《辛丑条约》一口气啃了个半饱正忙着一战

国内开化了个乱七八糟的地方竟然因此托福还变得比较繁华又“摩登”了

不过这实在是……最后的繁华了


我在1900年溅上了老掌柜的血

老掌柜把我和配方 商标 干粮细软塞进了一起个包裹

他有四个姨太太七个儿子  半号没逃走的帮工和学徒工

只有又老又丑的正妻护在身下的婴儿没有死 更万幸在饿死或被血泡死前得了救

一个学徒回来了 带走了包裹和孩子


我在1921年前的记忆除了这些都是混沌不清的


各种势力 我说各种势力

从街头小帮 村霸 土匪 到义和团 保守派 资本社会天主主义党派斗的那叫个难舍难分 乌烟瘴气 

还有洋势力的煽风点火——他们巴不得中原四分五裂,再做坐收渔翁之利

好一个你方唱罢我登场

呵呵呵 呵呵 哈哈哈哈

在风烟四起 国将不国的那时

我真是见到什么都不奇怪了

啊——血流满地 满目疮痍的样子我实在是看够了!


嗐 不说了这些有的没的了

我也不太记得清 也不想记得清了

我给你们讲讲1921年

那时 有人说归国海归多牛 有人谈国内势力

就连慈禧的墓让人掘了 "肤如凝脂 红润富有弹性 少顷青紫腐化"都有人谈的唾沫星子横飞

却没人知道那件事

毕竟只有现在这个年代的历史课本大事编年编年表才会说1921年拍的上号的只有那一件开天辟地的事  没有慈禧被开棺透气

虽然真正开天辟地那年的人大多是万万一无所知的


也正是那年那个学徒和少掌柜的宣了誓 没有特效和背景音乐 显得傻不愣登的

但是有一腔热血

我当时在那个已经快三十岁的的学徒的兜里

自此精魄清明 不复从前中终日昏癫


我能从学徒越来越沉重的步伐和仿佛含着沙的呼气声中感觉的到他实在是走不动了 我在他胸前的兜里 越来越慢的脚步停下来了

我听到少掌柜的声音惊慌失措

“班长!班长!不能停!哥——你不能死啊你不能死啊!……”

老学徒栽倒了 没人敢停一下 

毕竟真的会死 

他的鼻涕冻在了半黑不青的脸上

他把手抬到胸前压住了我

“茶饼……最后一……还有秘方”

他们约定过了胜利那天要传承同兴老字号

他等不到了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从逃

到反

最后甚至有能力剿!

要是1945的前十来年那场抗争也这么顺利就好了


少掌柜还没卖我的时候 就已经有活下来的学徒制的新同兴茶饼在市面上流动了 竟然还有多种派式 笑死个人了

那时抗战正吃紧

少掌柜把我买给了一个台湾收集普洱茶的 

在军款募捐会上

以少将的身份

本来他说在渡江后是要烧了我的

但有同志提醒我很值钱

少掌柜便只烧了秘方

“配方知道的人多了去了,买茶饼是为了收藏 玩弄 显摆 泡着喝 现在真正买的人买的是价格 不是格调 也不是茶 做的人也无所谓原料 技法了……”大哥说了,做茶最重要的还是用心,秘方里一半是车床 技术 流程。“乱世啊……还是共产主义更重要”

我在台湾多次转手

虽然我是00年的茶饼,但他们都当我是1921年的茶饼

因为是少将说的 

我也觉得这个年头更好 1900 1921 一个死亡 一个新生

每个拍下我的都信誓旦旦说要当传家宝

可世事难料 “说的就像他们能决定的了一样”有人送了人 有人被迫拍卖 有人哭 有人笑

我还是没得到解脱

不过一年又一年

随着拍卖的价钱越来越高 转手的间隔也越来越长

投降了 解放了 成立了

谈判了 回归了 返乡了

一次我和另外好多1921年的“老”同兴茶饼合在一起被一户大款拍走了

咦?是大陆的人

太好了!!!我回家了!

后来我和另外一大堆“假货”到了一个警察手里

……

神tm……

这货是真的有钱


我在静静的等待下次转手时……

某一块茶饼被一个微胖的女警官扣了点泡了喝了!

啊!对对对呀!我是茶饼!茶饼还是能喝的!

我有机会解放了!!!!


诶 怎么换了一个男的在喝?

算了无所谓了

还要多久?我怎么放的这么靠里啊……

一人一口 我先来亿口

“停停你喝的是什么?”

“奶茶”面无表情。

“老同兴味的?”

“呼噜。。啧。哈——差不多。怎么 不给喝?”

“喝喝喝!媳妇嘛 就得喝媳妇茶。你喝你喝!随便喝!”

江•一米八•媳妇•停就放心大胆的说了“恩  这其实是最后一点了”

“嘶……让我尝一口?~”

“不给。”一口闷,“……呜呜呜呜恩!”

说实话从他俩嘴里飞出来的时候 我是拒绝的。

呵呵。

山牙子淮上亲儿子

下篇 老同兴发现不知道飘了多少年的天子笑和他住一个小区。。。

点个关注看千年老妖撩百年老妖他不香么!

老同兴:我真的是建国前的妖精!!!

老同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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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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